国王与阴谋
第一缕晨光透过高大的拱形石窗照在了大理石桌台上,那是永生的黎明女神
在泛着红光的东方打开了她的紫色大门,她用金色而带绯红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
我的眼帘。
又一次在书房的桌案上醒来,我感到头痛如裂。以前即使数日不眠,每当福
波斯·阿波罗,带艾吉斯的宙斯的儿子,那神圣的远射手驾驶金色马车出现在天
际,我的精力也会被不知名的神祇所充满,开始一天的工作。可今早不同,并非
是昨晚玫瑰色的酒浆造成的,而是纵欲的恶果。我不禁想到了我那美貌绝伦,长
着银色脚踝的妻子。
用过大麦面包和新烤的小牛腰子,我来到了浴室,我那拥有可媲美阿佛洛狄
忒容顔的娇妻正在池中沐浴,看我进来,她露出了白银般的牙齿,用带翅膀的声
音说道:「我的王啊,你可还在爲城邦的灾难烦恼?忧郁之神已在你的脸庞盘踞
良久。"
「奥利波斯不死的神祇在这土地上降下了灾难,这城邦正在血红的波浪里颠
簸着,田间的麦穗枯萎,牛群因瘟疫都倒在牧场上,无辜的妇人遭遇流産。最可
恨的带火的瘟神降临到这城邦,使昔日美丽的家园变爲一片荒凉,充满了悲伤与
哭泣。我是他们的国王啊,是代替诸神和人的统驭者宙斯管理他们的国王,我怎
能不爲之苦恼呢?"
妻子温柔地爲了脱去了袍服,牵我的手,把我送入水中,浸透凉水的亚麻布
拂过我强壮的后背,我美丽的王后一下从背后紧紧搂住了我。温润的双唇从我的
背心开始吻起,逐渐向上,达至我的颈脖。我回身搂起了她肩头,与她深情拥吻
起来。
湿润的四唇叠加,最恶毒也最美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侵蚀着口腔内的
每一分空间。妻子象牙般的柔荑已经摸到了我下身凸起的部分,那是神赐予男人
们的权柄,也是刺伤女人们的利剑。我用强有力的双臂将轻巧似鸽子的妻子抱到
身前,丰美如赫拉般的臀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她白皙的手麻利地撸动着我的阳
具,她的恩物。我的舌头离开了她美妙的红唇,扫动着来到了她大理石般的耳后,
舔动耳珠,妻子低声地呻吟起来,如初生的羊羔般美妙。
我毒龙般的舌头,邪恶地从耳际滑落到了妻子神一般的锁骨,高贵而放蕩,
它能使每个看见它的男人疯狂。妻子的闷哼已经变爲了低喘,她也不示弱地舔弄
起来我聪慧的耳朵,如狮子般的鬓角。十六年了,她的容貌、她的身体还和新婚
时一样惹人心动。
第一次见到她,她还是国王孀居的姐姐,穿着白色的亚麻长裙,瀑布般的金
色秀发,天鹅般的颈脖,如奥林波斯山一般高耸的乳房,修长的双臂,丰美的玉
腿在裙边若隐若现,金色的绑带坡跟鞋,可以媲美雅典娜的脚踝。正是被她神一
般的美貌所打动,我才愤然接受了挑战女妖的任务。
来到城外陡峭的山崖上,看到巨人堤丰和妖蛇厄喀德恶名昭彰的女儿,我发
现她长得并不像传闻的那样可怕,她的头发是如海水般的黑色,随风舞动,这让
我不禁想起了命运悲惨的美杜莎满头着名的蛇发。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她长相
凶恶,可眼前的她却面貌秀美如黑夜中的阿耳忒弥丝,她那着名的狮子身体也并
非从脖子以下就布满如利剑般的金毛,她有着白皙修长的双臂,灵巧的手指能幻
化出各式的美姿。她有一对异常丰挺的胸脯,奶头是褐色的。腰部以下则变成了
狮身。对了,还有她背后那对金色的翅膀。
她一看到我,并没有提出那些缪斯的问题,飞梭般的尾巴将我扫到在地,扑
了上来,骑坐在我身上,双手飞快地将我的布袍扯去。她的力量超过了我所遇到
过了所有敌人,几乎就是一个半神,瞬间就让躺在地上的我全然失却反抗力。那
如手般灵活的狮尾忽的卷住了我下身男性的骄傲,我阳具非常之大,犹如少女的
手臂,在家乡宫中的侍女没人能受得了我凶猛的攻击,蜜穴中爱液就像俄刻阿诺
斯掌管的某条河流,湿透了我俩的双腿,浸满宽厚的床褥。
女妖的狮尾拉着我的阳物就往阴门塞去,我竭力呼喊道:「别,爲何聪明如
你却不知道我的阳物并未勃起?那样的交合彼此间岂能如意?"
女妖如少女般的声音疑道:「莫把我当成未经曆男人的处子,如此巨大的阳
具岂能是未勃起的?即使爱神厄罗斯亲来也不会相信你的谎言,你休想用你那如
簧的巧舌欺骗于我。"
我冷静地应对道:「我以奥林波斯山上最伟大的天神的名义发誓,如果我撒
谎,立刻死于你的利爪之下,埋身于你的口唇之下。" 她一用劲双手将我拽起,
把我拖进了一处山洞,借着阳光,我看到了洞中满是干瘪的尸体,显然他们都是
男子。人们所说的都是谣言,女妖根本不是把人撕碎吃掉,她是用女人特有恐怖
的洞穴,将男人的精华吸尽而亡。现在她也正想这样对我,她指着这些干尸怒吼
道:「看吧,俊美的男人,我的洞中接纳过的阴茎多如星辰,我绝不会被你所欺
骗。"
我傲然道:「美丽的女妖,你何不用你如象牙般的柔荑搓揉它,用你白嫩的
双峰挑逗它,再用你嫣红如火的唇舌舔弄它?它能证明我所说的。"
她动人的双眸仔细地打量了我数遍,才半信半疑地用如脂的手指握住了我的
阳具,白嫩的小手外还露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她又用上了另一只手,矛头仍然在
掌握之外。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阳物开始变长变粗变热变硬。女妖的双
手由紧握变爲了合抱,双手能控制的部分又更多了。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眼中充满了笑意,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许多。
我笑道:「现在用上你的双乳和口舌吧,它会给你更多惊喜!" 绯红已经爬
上了她的双腮,她媚眼如丝地将我的庞然大物挪到了胸前,双手托起丰挺的巨乳
把它夹住,如脂似水的乳房也无法完全包裹我的阳具,但舒适的触感还是让我仿
佛置身仙境,浑然忘却了身处危险之中。她终于用上了丰腴的嘴唇,先是简单地
吻了一下,接着状如喇叭的美唇罩住了我的顶冠,一触便离开,接着又吻了下来,
如此反複,让我好像进入了女人的腔内。
过了一小会儿,我的箭头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口中,舒适地与她美妙的舌头
纠缠在一起。渐渐地我男性的象征终于完全勃起了,它就像一座高高耸立的方尖
塔碑,洁白犹如象牙,女妖仰天发出了狮吼般的长鸣,狂笑道:「俊美的男人,
你真是太棒了,你就像是那个带闪电的神祇一样伟大。" 布满金色长毛的狮臀高
高擡起,然后猛的将我的长矛收进了她狮洞中,带绒球的长尾巴快速地扫动着我
的双腿。忽的她好像被某个神祇附身一般,疯狂地抖动起来,腰肢屈伸犹如吸入
圣烟的女巫。她的阴唇异于常人的肥厚,强健的腰肢带来了活力,让我获得了前
所未有的快感。
渐渐地我感到了腰眼发麻,那是男人的精华要离开身体的征兆,女妖神采飞
扬的双瞳中露出了兴奋,她大笑道,伴随着少女和母狮的声音:" 俊美如阿瑞斯
的男子,你终将丧命于我的洞穴中,不要以爲你马上要迎来的是一次普通的快乐,
我的狮唇将会一次吞噬掉你所有的精华,直到你死去。" 女妖的嚣张透露了她的
秘密,我远去的神智又回到了脑中,我的手在周围的地上摸索,父亲一样的宙斯
保佑我,我找到了一根像是针刺的物件,暗暗地将它刺进了我的大腿,剧烈地疼
痛减弱了我阳物带来的愉悦,那种狄俄尼索斯的狂欢逐渐消逝。我的阳具牢牢地
顶住了女妖的子宫,肉棒上瞬间布满了凸起物,摩擦着女妖的肉穴。
女妖察觉我的变化,她俯身下来舔弄起了我乳头,灵巧如云雀的舌头悄然来
到了我的耳畔,与此同时,她的腰身扭动得更快了,她的口中竟突然发出了那个
我梦寐以求的寡妇的声音——甜美如梦。那个保佑我的神祇告诉我,这是女妖生
出的致命的幻觉,我手里再次用力,刺得更深了,我的阳物依然雄伟。
湿润的软肉继续在我的耳上爬行,忽快忽慢。女妖突然呻吟着提出了她致命
的问题:" 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黄昏三条腿。在一切造物中惟独这种造物
用不同数目的腿行走。腿最多的时候,正是力量和速度最小的时候。" " 你的谜
底就是人呀。在生命的早晨,人是弱小无力的孩子,便用两手和两脚爬行。人长
大了便是生命的中午,当然用两脚走路。到了老年就是生命的黄昏,人就要拄拐
仗,这不就是三条腿走路吗。这个问题实在是很简单啊!" 我差点笑了起来。
女妖忽的狂叫起来,俏脸上堆满了羞惭之色,同时女腔内産生出巨大的吸力,
还带着螺旋式的拖拽,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拖进她里面。挣扎之下,我突然发觉自
己能坐起来了,一定是女妖将全部力量用在了女阴上,想要让我一举丧命。我猛
的将她扑倒,然后扛起了她两条强健的狮腿,把她整个的抱在了怀中,腰腿之间
用足了全力,撞击着她的狮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死命地对抗着她胯下恐怖的吸力,疯狂地在她洞中抽动。
她忽的惊叫一声,穴中的吸力顿时消逝,接着一股液体如洪水般涌出,仿佛
裂地之神毁灭不敬神的亚特兰蒂斯一般。沖力之大,竟然将我肉棒沖了出来,只
有巨大的顶冠卡在了阴户上。水从结合处的缝隙中喷出,五味杂陈,顔色各异。
不灭之神纽克斯已经悄然降临,我怀抱着已然昏死过去的女妖走出去洞穴,
屹立在山崖上,爲了摆脱她狡猾的阴门,我继续攻击着她的密处。终于我释放出
了精华,当然只是正常的一次。她渐渐苏醒,看着身边的一切,抖声哭泣道:"
天哪,英俊的男子,你毁了我的一切。如果再让我吸入一百个男子的精华,我便
可以全身变成少女,自由生活于人间。啊!" 不得我反应过来,她惨叫一声,跳
下了山崖。
我的舌尖开始环绕着妻子粉嫩的乳头,缓缓地舔动,她发出带翅膀的声音,
应和着我的挑逗,奶头愈发地挺立,就像是小山丘上的麦仓。不时地我又用上了
牙齿,温柔地含咬着乳头,就像是吃奶的婴儿一般。调皮如丘比特的舌头很快又
跑向来她平坦的小腹,虽然已经生过四个孩子,可依然光洁细滑。调皮的舌头轻
柔地在肚脐上滑动,妻子仙乐般地呻吟着:" 嗯……我的男人……我的王,啊!
你就是我……我的一切,嗯……嗯……啊!我,你的妻子,渴望着你男性的
象征。
" 听到全国最尊贵女性的请求,我怎能拂逆?双臂用力,将妻子纤细而丰满
的娇躯整个颠倒过来,她撒娇地嗔怪了我一声,接着就抓住了我粗壮的阳物,熟
练地用丰腴美丽的红唇含弄起来。双臂环过王后健美的大腿,我的手指轻柔地在
摩挲着迷宫前的金色森林,妻子含住我的阳物,不满地闷哼了一声。我笑着划开
了丛林,看到了那一条让男人甘心去死的溪流,岸边有两扇重叠的门,用指尖轻
轻地挑开,身下的王后又发出了浓重的鼻息。受到鼓励的手指爱抚起来门内藏着
珍珠,那是女人最珍贵的秘宝,它悄悄地变大着。
汩汩地水流充盈着河道,我一只手抚慰女性的珍宝,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跳
入了溪流。它们积极下潜,发现了一处深洞,那正是水流的来源。它们俩显然已
是轻车熟路,迅速潜入了迷洞深处,洞口是美丽的粉红色,洞壁上有各种形状神
秘的肉瘤。手指向它们一一问好,然后又滑出了水面。
妻子用银牙轻轻地咬着我的利矛,在巨大的矛头上留下了浅浅的齿痕,忽的
她又用舌头将这些痕迹抹去,再将巨矛藏到自己的口腔深处,真像是个顽皮的孩
子。如此反複之下,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的男性骄傲的顶冠了,于是她专心舔起
了冠顶的小眼,那眼里冒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吸去吞下。
我的舌头已经入侵了迷宫深处,对通道内的每一幅壁画虔诚膜拜,里里外外、
进进出出,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深洞里涌出的稠液吸尽,反而是越来越多,越流
越汹。我的手指又再次跃入洞中,配合舌头做起了探险,不一会儿洞内发出了剧
烈的抽动,像是发怒的伊斯忒耳河一般。洞口忽的变小,紧紧夹住了未能及时逃
脱的舌头,忽的洞口猛张,一股洪流喷薄而出,爆入了我的口中。王后发出了尖
利的呼声,将脸枕在了我的阳物上,昏厥过去。
洪流和刚才的稠液味道全然不同,是腥中带甜的美味,我满饮了一口,感觉
精神百倍,就像是某位不死的神祇附体在身。将妻子的身体平放在水池边,将两
腿分开,高高推起,我又重複起了刚才的动作,不一会儿城邦妇人们的楷模在呻
吟声中苏醒过来,不断唱出忽高忽低的乐曲,猛然她低喘着肃然道:" 王……王,
我最……最敬爱的男人,我……噢……用你伟大的长矛……嗯……嗯……刺入我
的身体,将我贯穿。" " 从来没有哪个王后能命令国王的,即使那白臂的赫拉也
只能顺从于带着雷电的宙斯,我亲爱的王后,你不能对我使用命令的口吻。" 我
笑着道。
" 嗯……我以无上荣耀的……奥林波斯诸神的……啊……名义,恳求你,噢
……我伟大的……啊……夫君,请你……将你……啊啊……男性的权杖……赐给
我吧!" 全城最美的王后呻吟着说道。
" 遵命,我亲爱的妻子。" 说着,我的强大如鹅蛋的肉冠已经顶在了她柔嫩
的秘宝上,缓缓地磨动,溪中的水流更多了,妻子的口中已语不成声,但我能听
出她是央求我进入她的秘洞。我没有着急,只是用我巨大的肉冠在小溪的两岸滑
动,手指却仍在深洞里挖掘着。她终于无法忍受了,用带翅膀的语言大声叫道:
"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用你的利剑刺入我淫蕩的蜜穴吧!" 浑然没有了王后
的高贵矜持。
阳物在不经意间,忽的滑入了深洞,我腰部送力,它直接触碰到了洞中的另
一扇门,王后的双眼猛的睁开,责怪地瞪了我一眼。我俯身下去,将刚刚离开她
蜜穴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口中,她刚才舔弄过我男性骄傲的舌头很快与我纠缠在
一起。我的下身忽高忽低、忽起忽落,忽深忽浅在蜜穴中进进出出,一只手抓住
了她的乳头,又一只手继续抚弄着女人的秘宝。
很快,我娇媚的妻子又一次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我的耐力刚柔持久,我曾经
在家乡的平原上与骏马赛跑,曾在美丽的河流中网罗鱼虾,我还在森林里赤手空
拳捕杀过强健的猛兽。
**
故乡,我已经离开那里快二十年了,白色王城的真形在我脑海中已经有些模
糊,这都是因爲那个该死的神谕。那个醉醺醺的妄人,竟敢在一次欢乐的宴会上,
沖着我无礼地喊叫,说我不是父亲和母亲真正的儿子。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如羊羔
般纯真的少年,他的话惊呆了我,敬爱的父母都安慰我那些都是谎言,我愿意相
信给我无微不至关爱的双亲,但那个妄人的话每晚都在梦中折磨着我的心灵。
于是我踏上了赶往德尔菲的路,我来到了金碧辉煌,祭祀着银弓的阿波罗的
神殿,希望听到神对那句破坏我名誉的责难的驳斥。可我却从盲眼的先知忒瑞西
阿斯那里,得到了更恐怖的神谕,那是远远超出我正面临的新的更可怕的不幸—
—" 你将杀死你的亲生父亲,你将娶你的生母爲妻,生下可憎的后代留在人间。
" 我浑身就像遭受了宙斯的闪电,这太可怕了,我将如何面对我慈爱的双亲。
尤其是我美丽的母亲。
母亲的年级比父亲小二十余岁,站在一起,就像娇豔欲滴的玫瑰配上暮气沈
沈的橡树,母亲长着一头晚霞般的红发,面容精致如墨提丝,智慧无以伦比的忒
利托戈尼娅的母亲,修长的身材可以媲美奥林波斯的仙后。她有着一对丰挺的乳
房,尽管它总被藏在厚重的长袍里,但我曾无意间瞥见。
我乃是十三岁的翩翩少年,正如悬崖上的花朵般危险而美丽。夏的闷热令我
彻夜难眠,赤足走过冰凉的大理石长廊,我来到了父母的房前,我觉得心中放佛
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它放佛来自于赫淮斯托斯那不灭的火炉,时刻灼烧着我年轻
的心。我打算向母亲倾诉,她就像我的女神,我希冀对她那里得到答案。
屋内传出阵阵古怪的声音,母亲仿佛在歌唱:" 啊……啊……我的王……你
那狡猾无比的舌头,啊……激蕩着我的迷宫,啊……嗯……我……我的……啊
……" 声调忽高忽低,似痛苦之极又像无比的愉悦,如塞壬的幻音刺激着我的双
耳,让我年轻的心更加烦躁。
难道母亲在深夜进行着某种敬神的仪式?我悄悄地朝房内探进了头,父亲竟
像举起苍天的阿特拉斯般威武站立着,但他托起的却是母亲丰美的大腿,母亲雪
白的小腿在父亲雄壮的后背上急促地敲打着。父亲的头颅被母亲夹在了腿间,里
面不时发出哗哗的水声,父亲竟在母亲的胯下吃喝着什麽!?母亲无瑕的双臂抱
住父亲的后脑,纤弱的腰肢规律地扭动着,饱满如山的胸脯高高挺立,随身体微
微地晃动着。
母亲的乳房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们远比食物、颂诗甚至狩猎更吸引我,
我的双眼完全无法从上面挪开。耳中充斥着母亲如天鹅般的哀鸣,感觉她忽而置
身极乐的奥林波斯山巅,忽而又坠落绝望的塔尔塔罗斯深渊。
不知何时,父亲已将母亲从头顶放了下来,摆弄着修长的双腿,把母亲挂在
了自己粗壮的腰间,橡树般的手臂擒住了母亲不堪一握的细腰,下身快速地挺动
着。眨眼工夫,父亲发出了一声爆喝,吓的我赶紧躲进了墙角。
月光下,我惊异地发现自己下身高高的挺立着,那是汙秽之液排出的管道,
何以会如此。用手将它按下,反而挺起的更高,痛打一下,却毫无效果。天哪,
莫非因我偷窥父母半夜的秘仪,受到了某位神祇的惩罚?我必须向父母坦白,求
得宽恕。
悄无声息地走入房内,父亲正趴在铺着闪亮毛毯的床上呼呼大睡,母亲却不
见了蹤影。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定是母亲在沐浴,回想父亲一贯的威严,我还
是决定向母亲求助。
母亲对面房门坐在池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放在刚才父亲头颅呆过
的地方,用带翅膀的声音吟唱着刚才的歌,歌词却让人听不清,看来这场秘仪还
未结束。正在犹豫是否开口,母亲忽的睁开双眼看见了我。大惊之下,她用手边
的羊毯遮住了身前,正色道:" 我亲爱的儿子,何以夜半到此?" 我战战兢兢地
道出了缘由,撩起短袍,露出了朝天高举的下体,母亲无瑕脸上的红霞更深了。
她挥手示意我过去,美眸深情地望着我,一手握住我的下身,她微笑道:"
我亲爱的儿子,你真是神赐给我的礼物,你拥有了足以征服世上所有女性的利剑,
无数女人将爲你癡迷。告诉我,你是否想让它回複原状?" 母亲温润的小手带来
的握力,让我的下身更有力的挺立,让我的心髒跳得更快,让我的脑中失去了原
有神思,面对母亲突如其来的提问,我只有茫然地点点头。
母亲拔去了遮身的羊毯,低声问道:" 我的孩子,你看到母亲的身体有何感
觉呢?" 一边问着一边拉动起了我的下体,就像是挤奶的女仆。阵阵酥麻沖向脑
际,我感到了无比的愉悦,脑中充满了刚才父母的动作。
过了良久,母亲如带露珠的玫瑰般含羞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可怕的儿
子啊,即使这样你也比你的父亲更强大,何况你尚在这般的幼年。你的阳物可有
想要喷射的沖动?" 我茫然地摇摇头,母亲加快了撸动的节奏。又过了许久,直
到母亲第三次换手,我的腰眼一麻,发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它并非尿液,
我完全不知它到底爲何物。母亲解释那是王者的神气,我必须要好好的保藏,她
会告诉我如何处理肿大的危机。于是,母亲将我介绍给了麦赫尔夫人,一位去世
军士的遗孀。
我从来不知这位夫人的模样,因爲她总戴着青铜的面罩,她长着和母亲一样
的红发,她将我带到了家中的一处秘密的石室,壁上刻满了让我心跳不已的画面,
她将壁画里的所有男女欢爱的姿势交给了我。我所知道她的唯一特征便是——她
外阴内侧有一处肉瘤,我在麦赫尔夫人身上获得了无比的快乐,也变成了一个真
正的男人。在经曆性爱的欢愉之后,我对母亲娇美的肉体却更添加了渴望。所以
当我得知那段神谕之后,我立刻离开了故乡。
身下的妻子已经无数次的达到了快乐的峰巅,但我还在持续的抽送着,王后
下身的小溪又从微波蕩漾,变作了水势深鸿。我加大腰力,终于感到魂息飘离了
躯干,和妻子一道释放出了体内的精华之液。
妻子帮我沐浴结束之后,细心地在我身上涂抹着橄榄油,她亲吻了一下我的
肩头,低声问道:" 我的王,昨晚你爲何没有回到寝房呢?害你的王后孤独地整
夜失睡。" " 臣民的苦难让我怎能安然入睡啊?" 我岂敢说出昨晚在书房内发生
的事情,我竟荒唐地和我的大女儿发生了有违伦常的事件。
正当我爲不断的天灾焦头烂额之际,却无意间窥觑到大女儿和她的兄长——
我的二儿子居然在花园中,兴起了男女欢爱之事。我正要惩罚他们,却发觉我最
锺爱的二儿子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懦夫,他完全逃避了自己的责任,将所有的不
好推给了自己的妹妹。
大女儿在书房中面对我的怒声叱责泣不成声,我将她反锁在房内。我到大厅
和官员们讨论灾情,我的妻弟——前任的国王,自告奋勇到去阿波罗神庙请求神
示。忙完各种事情,我就像是困倦的归鸟,晚餐随意吃了几块烤羊腿,饮下了整
桶陈酿的美酒。快要入寝时,我才想起了书房里可怜的女儿,她一定饿坏了。
我踏着醉步,打开了大门,我美丽的女儿一把扑到了我的怀中,她一定是吓
坏了。我怜惜地抱紧了她,她的身体拼命扭动,忽的拔下了我的贽裤,一把抓住
了我的阳物,用红润的嘴唇舔舐了起来,大惊之下,我望见了桌上被拆开的药丸,
那是从阿佛洛狄忒的神庙中求来的灵药,可以催动女性的春情。可现在竟被我亲
爱的女儿,在饑饿之下吞食。
她全然失却了神智,疯狂地含住了我胯下的权杖,我要害被制,根本无法反
抗。直到她抓起我的阳具往自己的阴门中放入时,我才获得了反击的机会,我一
把推开了她。她躺倒在墙角,发出迷失本性的狂笑,接着口吐白沫,就像是第一
次出海的水手。我记起了给我灵药的祭师的话,如果服食此药之后,女性得不到
男子的结合,便会疯癫而亡。难道找来我的二儿子,让他们兄妹再次犯错,那坚
决不能再发生;或者找来宫中的一名仆役,让他和我拥有女神般美貌的女儿交合?
绝对不行!于是,我对自己亲生的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结束之后,
我将昏迷的她送回了居室,自己枕在书案上打了个盹。
宫外忽然传来了人群的喧闹声,难道是我的妻弟得到神示归来了?我和妻子
穿戴齐整,来到了大殿上。果然是妻弟回来了,他激动地喊道:" 伟大的阿波罗
已经给予了神示,您只需要下一到驱逐令,或者杀一个人抵偿先前的流血,便可
以停止目前的灾祸。" 我高兴地问道:" 我的亲王,你可以再说详细一点吗?"
亲王对着大家高声道:" 那是拉伊俄斯的血案,那是之前忒拜的统治者,也就是
我姐姐的前夫。" 我知道这位国王,但我来到忒拜之前,他就亡故了。据说是外
出时遭遇到一群强盗的袭击而死。我当场下令通缉这伙匪徒。几个月过去了,没
有任何消息。亲王克瑞翁提议请来无所不知的盲人先知忒瑞西阿斯。
忒瑞西阿斯来到宫里,他依然穿着破衣烂衫,比当年更加的苍老。大殿之上,
我向他提出了问题,他却发出一声悲歎,拒绝回答,只是请求让他回到神庙去。
他的故作高深,让我受够了,我当年就是因爲他的神谕,令我离开了故乡和
双亲,今日他又在关键时刻不肯讲出真情,我心中充满了愤怒,而殿上的百姓也
跪在地方恳求他说出杀死老王的凶手。
盲先知忽然悲哀地对我说:" 真相此刻就在我嘴边,但我无法将它说出,因
爲你是一个好国王,我不想害了你。真相会让你今天身败名裂!" " 胡说,我想
要知道的正是真相,它怎会令我名誉有损?" 我真的生气了," 你如果不说出真
相,我便把你当作杀害老王的帮凶处置,让你永远无法回到神庙。" 忒瑞西阿斯
大笑道:" 好啊!那我就说了,俄狄浦斯,杀死拉伊俄斯的凶手就是你。所以灾
难的罪魁祸首也是你。" 克瑞翁闻言大骂道:" 忒瑞西阿斯,你这个瞎眼的骗子,
妄被称作先知这麽多年,人人皆知老王是被一群盗匪所杀,与我们的国王有何关
系?" 我也跟着大骂道:" 你快给我滚出这个地方,你这个老骗子,请你来这里,
不是来编造这些无根由的汙蔑之言的。" 忒瑞西阿斯摇着头,苦笑道:" 你不信,
我也还是要说下去,你刚才大声威胁,通令要捉拿的,杀害拉伊俄斯的凶手就在
这里;表面看来,你是个外来者,一转眼就会发现他是个土生的忒拜人,你的好
运到了头。你将从明眼人变成瞎子,从国王变成乞丐,到外邦去,用手杖探着路
前进。你将成爲和你同住的儿女的父兄,你生母的儿子和丈夫,你父亲的凶手和
共同播种的人。" 忒瑞西阿斯离开后,大殿上的百姓对我议论纷纷,有些认爲我
是无罪的,有些则对我産生了怀疑。消息总是带翅膀了,我相信不久之后,整个
忒拜城的人都会议论这件事,我作爲国王的威信将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夜晚,克瑞翁来到了我的寝宫,对我说城中大多数的百姓希望我能暂时交出
国王的宝座,我对这位本来一直对我毕恭毕敬的妻弟大骂道:" 你这个混蛋,我
本以爲你是我的亲人。谁知你也来怀疑我,是啊,这国王的位置本是你的,被我
这个外乡人得到,你定是心中不平啊!" " 这事和我有何关系呢?这些都是忒瑞
西阿斯的话引起的。" 克瑞翁无辜道。
" 那些抹黑我的话,都是你教给他的!你是这个国家权力仅次于我和你姐姐
的人,只有你才会从这击倒我的事情上获得好处。" " 您在怀疑我,陛下。那我
也可以怀疑你,拉伊俄斯死后,你才娶了我女神一般的姐姐,获得了这个国家的
王座,不是吗?你才是这场谋杀的获益者。" 克瑞翁反驳道。
这时,我美丽的王后走了进来,制止了我们的争执。
我向我美丽的伊娥卡斯忒问起关于老王的情况,她说起:" 他很高大,一头
灰白的老人鬈发。亲爱的,他的体格和长相都很像你。同样是那个盲眼的忒瑞西
阿斯,他曾预言我和他的儿子,会杀死他。只因拉伊俄斯青年时做客伯罗奔尼撒,
将英俊的王子克律西波斯拐走。" " 那说说他被袭击时的情况吧,我的王后。"
" 拉伊俄斯被一群强盗袭击,是在一个三岔路口,是在通往德尔菲和道利亚地方,
他当时乘坐了一辆马车,带了五个随从。" 伊娥卡斯忒回忆道。
我心中不禁回忆起了我十七年前在一个三岔路口的经曆,我有些害怕了,小
心地问道:"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们的呢?" " 这些是当时跟随他的一个仆人,逃
回来告诉我们的。" 我追问道:" 这个仆人还活着,他现在在哪里?" 王后看了
一眼克瑞翁,说道:" 他逃回来之后,我弟弟成爲国王之后,将他发配到了牧羊
的草地,远离城市的所在。" 克瑞翁问道:" 对啊,我马上派人把他找来对质,
就能可以证明我们之间谁是清白的。" 我阻止了他的调配,我决定派出我最信赖
的英雄珀里克吕墨诺斯。当年在击败女妖斯芬克斯之后,遇上了全副武装上山的
他,得知我使得女妖跳崖身亡之后,他对我献上了盾牌,愿意永远听命于我。我
成爲国王之后,让他成爲带军的统领。这次事关重大,我觉得只有他能让我放心。
第二天,所有的官员及民衆代表聚集在大殿上,等待那位证人的到来。这时,
却来了一位从我家乡科任托斯来的信使,那是爲我父王波吕玻斯放牧多年的老人,
我虽不知道他的名字,可自幼就对他非常熟悉。看到他让我异常亲切,但他却给
我带来了又一个不幸的消息——我敬爱的老父因爲对我的多年思念,疾病交加去
世了,母亲让我回到祖国去继承王位。我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悲痛,但也获得了一
份平静,因爲我并没有如可恶的忒瑞西阿斯所预言的那样——亲手杀死自己的父
亲。
想到我那娇豔如花的母亲,我又害怕了,我对信使拒绝道:" 我不能回到我
的祖国,因爲我的慈爱的母亲墨洛珀还在那里,我不想犯下娶母的大错。" 白头
的信使在殿上放声笑道:" 这您大可不必担心,我尊敬的国王,因爲你根本不是
波吕玻斯国王和王后的亲生儿子。" " 这种事情,你怎麽会知道的?" 我又想起
了当年的那个醉鬼。
信使继续说道:" 因爲正是我在喀泰戎峡谷把你捡到的,当时你的左右脚跟
是钉在一起的,正是这不幸而得到你现在的名字。我将你交给了波吕玻斯,让你
成爲了今天的国家继承人。" 听到这里,王后忽然惊呼了一声,大概是被对待婴
儿的残忍所吓到。
我继续问道:" 看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请问你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吗?
" " 这个我一无所知,或者把你交给我的人会清楚。" "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
你捡到的吗?" 我质疑道。
信使拍拍脑袋,接着说道:" 哎,年纪大了,说话难免不清不楚。是一个忒
拜人将你送给我的,他自称是拉伊俄斯的仆人。" " 天哪!" 王后惊叫了起来,
猛的起身离座,跑出了大殿。克瑞翁紧跟着她也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我信任的珀里克吕墨诺斯带着一位老人来到了大殿,他一定就是
那位当年被流放的仆人,母亲的信使一看到他,就大叫道:" 啊!你不就是当年
给我婴孩的忒拜人吗?" 仆人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压根没见过你。" 信使戴起了帽子,继续说道:" 你再仔细看看,在三十多年
前,你在喀泰戎峡谷交给我一个脚跟钉在一起的婴孩。" 老仆恍然道:" 哦,是
有这事。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信使答道:" 这就是当年那个婴孩啊,他现在
已经贵爲国王了。" 这一切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向
老仆问道:" 当年那个婴儿是你的孩子,还是别人的?" 老仆战战兢兢地说道:
" 是别人的。" " 父母爲什麽要狠心地将他抛弃?" " 因爲他的父母得到神谕,
这个孩子将会杀父娶母。" 天哪!我脑中由于炸雷一般,我无力地问道:" 你说
的这对父母就是拉伊俄斯和我的妻子吗?" 老仆忽的大哭起来,他大叫道:" 你
是一个好国王,我本不想,我不该这样……" 不等他说完,我已挥手让珀里克吕
墨诺斯把他带走。
我这才发现自己拼命想要躲开的神谕却怎麽都躲不开,神安排下的命运岂是
我等凡人所能躲避的,越是聪明,越是努力,越是发觉只是白费劲。我像一只无
浆的小船般走回了寝宫,克瑞翁正抱着我亲爱的妻子、也是我亲生母亲的伊娥卡
斯忒哭泣。她了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头发蓬乱,我擡眼看到悬挂着绳索,明白了
一切。我静静地走到了床边,取下她胸前的金别针,刺向了自己的双眼。
忒拜城外,瞎眼的俄狄浦斯在女儿安提戈涅的搀扶下,蹒跚着离去。
而在另一个地方,除了灼热的火焰,便是无尽的黑暗。伊娥卡斯忒睁开了美
丽的双眸,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四肢被大大张开、仰面的捆绑着,她惊呼道:
" 啊!我不是已经服毒自尽了吗?难道这里是赫德斯居住的无尽黑暗的塔尔塔罗
斯吗?" " 是的,我亲爱的王后。" 一阵熟悉的声音回答道。
伊娥卡斯忒费力地擡起了头,一个强壮的裸体男人出现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克瑞翁,她犹如被强弓惊吓的云雀,呼喊道:" 我亲爱
的弟弟,难道你也不幸丧了命?" " 哈哈哈,你的肉眼凡胎看不出我的真面目,
我是黑暗的王子,赫德斯与帕尔塞福涅的儿子。" 克瑞翁狂笑道," 因爲你犯下
了乱伦的大罪,所以你眼中看到的是你的弟弟——老实憨厚的克瑞翁,我将以他
的形态,日日夜夜地奸淫着你汙秽的身体。" 闻言,伊娥卡斯忒发出了绝望的惨
叫。
黑暗王子狞笑着跻身到伊娥卡斯忒的双腿间,从她的胯下开始,舔遍了伊娥
卡斯忒白璧一般的身体。接着将肥厚的大舌头投入了伊娥卡斯忒的檀口中,伊娥
卡斯忒拼死咬住牙齿,抵御大舌的入侵,可惜身体却绵软无力,这大概是在黑暗
之都的原因。
" 克瑞翁" 一边放肆地用舌头扫除着伊娥卡斯忒的口腔,一边用粗长的手指
插入了伊娥卡斯忒的阴户,完全没有爱抚的过程,犹如一只野牛沖进了合闭的鸡
舍。伊娥卡斯忒绝望的哀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 克瑞翁" 得意地将头伸到了伊娥卡斯忒的胯下,舔舐着她如玫瑰花瓣的阴
户,每一寸的嫩肉都不放过。渐渐地,处于昏厥中的伊娥卡斯忒的下体湿润了,
受到鼓舞的" 克瑞翁" 继续发力,舌头扫动如清理房间,不时地还将舌头缩成柱
状,插入通道之内。最后,昏迷中的美人竟然也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粗野的" 克瑞翁" 在女神般美豔的伊娥卡斯忒身上满足了所有的兽欲,用清
水洗净了自己下身的利矛,穿上了华丽的长袍,慢慢往黑暗中走去,在一副赫德
斯的浮雕处,居然隐藏了一道暗门。" 克瑞翁" 一脸得色地走了出去。
走上一条长长的石梯,他居然来到了地面上,迎面走来一个豪勇的壮士,沖
他笑道:" 信使和老仆人我已经干掉了,他们拿到金币时的眼中堆满了喜悦,全
然没有注意我手边的利刃。你才是最最聪明的人啊,克瑞翁,哦,不,我的国王。
" 克瑞翁得意地笑道:" 没有武艺超群的你,也不行啊,珀里克吕墨诺斯。
拉伊俄斯,忒拜神智的国王;俄狄浦斯,科任托斯聪慧的王子,两个人却被
忒瑞西阿斯这个老疯子胡说八道的一段什麽神谕所迷惑,真是可笑啊!" " 可是
现在外面好像很多百姓希望是俄狄浦斯的儿子继承王位,我是不是像杀死拉伊俄
斯一样,把他们俩干掉?" 珀里克吕墨诺斯黑脸道。
" 不用,他们俩都是废物,看他们对自己的父亲这麽无情就知道了,我稍加
挑拨他们就会自相残杀了。" 克瑞翁奸笑道," 哈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了我深爱
的姐姐,拉伊俄斯、俄狄浦斯,你们俩什麽都没错,就是愚蠢地占有了我姐姐。
此刻,在遥远的科任托斯,王宫里的一件密室内,一位红发的妇人躺在华丽
的大床上,一手正剧烈地搓动着自己的双乳,口中呻吟着道:" 我亲爱的儿子俄
狄浦斯,你快回到你的祖国吧,这里有属于你的母亲。你倒霉的父亲已因爲对你
的思念而亡故了,现在已经没有什麽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现在只需要孀居的麦
赫尔夫人嫁给新国王,一切就完满了。" 说着,她的另一只手快速地抚弄着自己
的阴门附近的一颗红痣,喷涌出来的体液,浸湿了胯下精致的青铜面罩。
【全文完】
后记
这本是几年前做一篇关于古希腊的论文时YY的文字,最近翻出来,修改了
不少地方(其一:因爲篇幅和描写无新意,我删去了俄狄浦斯与安提戈涅的一段
床戏;其二:因爲这个故事家喻户晓,我省去了一些不太重要的细节),贴出来
希望斑竹能多赏几分。由于认识审美水平和文字驾驭能力的浅薄,只有粗陋地写
成这样,其中的用喻尽量模仿了荷马史诗及古希腊戏剧中的方式,当然对索福克
勒斯的经典之作《俄狄浦斯王》借鑒最多,句式也同样如此,碍于文采有限,不
过粗具大略。由于不通希腊文字,从已然作古的翻译大家——罗念生先生的译作
中受益良多。
其中的人名、神名及人物关系,主要参考赫西俄德的《神谱》、荷马史诗、
古希腊三大悲剧作家主要作品,以及德国小说家古斯塔夫·施瓦布的《诸神的传
说:希腊神话故事》。故事结束只是选择了悲剧《俄狄浦斯王》的部分,其实俄
狄浦斯的故事还有不少,古希腊题材更是取之不尽的宝藏。大家完全可以继续写
下去(例如特洛伊城外阿刻琉斯爆菊赫克托耳)。我在这里不过做一个抛砖引玉、
班门弄斧的车前小卒。